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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加
當我這個被魔鬼捆綁的人重生得救的時候,心中是何等的平安喜樂!感謝耶和華,把我一步步從魔鬼的權柄下拯救出來,並藉著他獨生子耶穌基督的寶血,洗淨了我的罪,使我得到了新的屬靈生命,成為天父的兒子。想到現在還有許多人像我以前一樣迷信氣功,崇拜邪術,甚至認為那些是科學的東西,害己害人。故今天我將我的經歷和認識寫出來,向主內弟兄姊妹和世人作一個見證。
信命交鬼被捆綁
我自幼體弱多病,五六歲時平均每個月就上一次醫院,十歲上小學三年級,多次發生鼻腔大出血並持續低燒,被北京某兒科醫院誤診肺結核,服藥無效病情加重,直到在北京中醫醫院確診為病毒性心肌炎,當時病情已十分嚴重。在我輾轉於北京各大醫院尋求確診及治療過程中,目睹許多病人的痛苦和他們親人的苦難。其中一位是與我姐姐一同插隊的同學,她病逝前,其妹向我家及鄰居借錢時說:「我家連棒子面粥都喝不上了。」我家後院一位很老實的男孩由於腎病服用激素而身體發胖,十二歲的少年,臨死前在醫院裡對他的親人說:「我要死了,我很明白要死了。」而他的親人和醫生卻無力挽救他。我當時休學在家,無所事事,這些事在我幼小的心靈裡產生了很大的刺激,以致二十幾年後在我的腦海中清晰地縈繞不去,在我信主前,我甚至覺得那些病人的親人們撕心裂肺的哭聲是我所聽到的最為動聽的音樂,因為在那哭聲中蘊藏著最為真摯和最為悲切的情感。
「為什麼有的人健康?而有的人有病?甚至有的人夭折?是什麼力量支配著人的生命?」十歲時我開始有這樣的疑問,感到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左右著人,而人又無能為力。總之,童年及少年時的病痛,周圍人的苦難,加之我休學和免修體育課,是個「德、智、體」均不發展的孩子,故此我並沒有像我的同學那樣參加文革時各種政治運動和接受無神論教育,而是逐漸地相信命運,開始迷信,對許多佛道教的說法和傳說都覺得真實。
1981年7月我高中畢業,6月高考體檢時,在醫院裡想起小時侯治病的害怕情景,由於條件反射的緣故,我的心臟開始狂跳不已,醫生看了奇怪,而我又不敢也不會說明情況,最後醫生在體檢表上寫下了心律108次/分。我拿著體檢表走出診室時,想到心律72次/分才是正常的,心想即使我達到高考錄取分數線,會不會因此而不被錄取,小時侯心動過速的陰影給我留下了刻骨銘心的印象,我鬼使般地拿筆將108次/分改成了78次/分。人總是有良心的,其實我平時考試一直沒有作過弊,我的手打顫,一個小小的數字怎麼也寫不好,收表的醫生很快發現了問題,當然最後我的體檢表還是改為心律108次/分交上去了。此事給了我很大打擊,我這個平時很老實的人居然幹出這種事來,老師同學感到驚訝,我也受到了批評,導致高考前情緒很不好,終以幾分之差落選。我得救之後,回想這件事來,更使我認識了自己的罪:無論出於什麼目的,作假都是罪。
1982年9月,我考入北京某重點大學。由於高考用功,考試後瘦得肋骨依稀可見,上大學後必須從頭學英語,學習任務比別人更重,對專業也不十分愛好;體質開始下降,出現失眠症狀,於是開始鍛煉身體,跑步、打球,但是由於我小學免修體育課,中學、高中後也基本沒上過正規體育課,因此我在運動場上的樣子十分可笑,體育課上常常是同學們取笑的對象。恰在二年級時學校來了一位氣功大師辦講座,我立即跑去聽,被天花亂墜的描述吸引住了,幻想著能夠練好身體,練出一定的功夫,甚至出人頭地。
1984年是建國35週年,學校接受了遊行任務,我在整隊訓練時又累傷了身體;剛剛完成國慶遊行任務又去西山勞動一周。接二連三地打擊,使我身體完全垮下來,不得不休學,一直到1986年9月才復學。
在我休學的十四個月裡,中華大地上開始了氣功熱,我也誠心誠意地投入了。我參加了一個氣功班,每天早晨起來,同一群我應稱為「爺爺、奶奶」或「叔叔、阿姨」的人認真地練起氣功來。當時我的年齡最小,參加學習氣功的人大多有慢性病。這是一種叫「站樁」的功法,有靜有動,不強調訓練出特異功能,練功的目的比較單純,授功的老師也比較平常,聽人的勸告又練了一些動功,類似於廣播體操。因我比較年輕,不太容易入靜,並且我當時神經衰弱、失眠,沒有去練一些容易出偏的功法,也沒有去拜哪位師傅,心裡只想快使身體好起來,盡快復學完成一年半多的學業。
我的身體逐漸強壯起來,1986年9月復學後一直沒有大病過,實事求是地說這與練氣功也不無關係。因為1985年整一年,我投入了幾乎全部的精力鍛煉身體,同時服一位與家父有很深交情的老中醫師的中藥。一年的時間,從繁忙的學習壓力中解脫出來,每天早晨風雨無阻地奔向公園,在冉冉東昇的紅日和雀鳥歌唱的晨曦中,開始吐故納新,伸展四肢,享受上帝所賜的陽光空氣,這些無疑對身體有很大好處。
我寫這篇文章,並不是想把「氣功」一棍子打死,我要揭露的是邪靈借助氣功蒙騙人、損壞人的真相,及人因自己的罪而被魔鬼利用,而又借助氣功行不義之事的罪。我並不否定正常的鍛煉,同時也想說明不應把正常鍛煉所得到的效果全部歸到氣功治病的頭上。因為在我練氣功時看到,那些我叫「爺爺、奶奶、叔叔、阿姨」 的人,每天一早來到公園,與我共同享受在上帝的陽光雨露之下,彼此間的問候、練功後相互說一些家長裡短,身體的鍛煉、加之彼此間氣氛的融洽,甚至包括同病相憐的關心,如此氛圍無疑都是對身體心理有益的。
1987年春,我參加了高校中舉辦的一個氣功班。當時,我練功追求的水平,不僅是一般的強壯身體,也不僅是通大小周天、發發外氣、為人治病,以及能透視等一些彫蟲小技,我練的是真正的「四大皆空」的功夫,是能夠「斷塵念」的功夫。練氣功為什麼?什麼也不為。如果練氣功有什麼目的,那就不是真功夫,只有 「空」才是真功夫。正如什麼是佛,佛乃覺悟也,無慾求也,天地皆空,人生皆幻,世情嗜欲,悉伐性之斧斤;富貴功名,皆迷人心之鴆毒。縱貴為天子,富有四海,亦身外之浮雲。人生自有樂境,何必維繫俗情。羈延歲月,真該尋清幽之名,依深穴之巖,澄心靜慮,修身養性,超脫人生苦海,回首於岸。
1987年中華氣功進修學院辦氣功班,我去業餘幫忙時,恰逢一東北來的大和尚,我將其請到家中款待,當時真有隨同一起出家的想法,從此,開始鬼迷心竅地研究氣功,並朝著虛空的目標追求。
我的虛空狀態並沒有維持多久,因為氣功界的深奧,迷離,看到一些人練出功夫,也看到一些人走火入魔,使我開始認識到有超自然能力的存在,從此接觸瞭解一些如步罡踏斗、吸取日月之精氣的練功方法,開始研究數術。
1988年8月,我大學畢業,稀里糊塗地被分配到一個很不對口的單位。由於心情不好,根據街頭的廣告,上班沒幾天就來到一個數術學習班。當我剛一邁步踏進學習班的門口時,講課老師突然停住了,極其友好地向我微笑,點頭,招呼我坐下,下課後立即到我面前,說等了半天來了我這樣一個人。我真是莫名其妙,感到這位老師對我有特別的好感,以後我的學習確有成就,我的老師總說,他一見我面就知道我是這道上的人。也就在那個算命班上,我遇見了以前在高校氣功班裡認識的一位鄰校的同學。這位同學在1991年底將福音傳給了我。
我真的被鬼附了,隨之而來的是我報到的單位不想要我,但由於當時我分配的單位缺少大學生,故沒有將我的檔案退回學校,而是讓我回家等消息。我開始回到家裡,在苦悶、彷徨的日子裡,我開始求助數術,常去鄰校同學那裡,共同切磋。我就這樣踏入了交鬼之門,花了不少錢參加各種易經學習班,花的時間更不用說了。我與許多大師過往甚密,他們也常為我開「小灶」。我在交鬼的圈子裡越陷越深,然而這一切也並沒有帶給我一點平安,回想起來只有算命算得準時帶給我一點虛榮的安慰與寄托。1988年10月到1989年3月的將近半年的時間裡,沒有工作,成天無所事事,忙於交鬼的事,1989年3月後分配到建築工地工作,心裡十分不滿,繼續學習數術。從我畢業分配到1992年夏我爭取到進修機會的時間裡,我沒有更好地為國家工作,專業也不對口。現在想起來十分後悔。
所謂數術,可以說是古代天文,曆法,占卜方面學問的總稱,其實就是一切觀兆交鬼之術,包括各種占測,奇門遁甲,紫薇斗數大六壬,太乙數,子平術,梅花易數,納甲法等。正式開始學習數術,常去聽一位氣功大師講課,系統學習了各種卜簽方法,包括紫薇斗數,奇門遁甲,各種門派的風水學說和收集了六大壬的資料。逐漸達到了較深的地步,也給很多人算過命。由於我年少體弱多病的經歷,我當時認為西醫是頭痛醫頭,腳痛醫腳;中醫治病高一層。「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亂治未亂」,氣功治療則更高,練氣功不但能強身健體,而且能開發人的潛在功能;數術更是一種高深的,且能夠趨吉避凶的預測學,可以運籌於帷幄之中,決勝於千里之外。一些數術,毫釐不爽的占算準確性和我自己的驗證,使我感到中國古老數術中蘊藏著一種震撼人心的事實與力量,使我認為這是真理,甚至是治國安邦的大道。
以後我信了主,才知道世界是在魔鬼的權柄之下,因此屬於魔鬼的算命規律不可否認是有其準確性的,因其背後有邪靈的作工。我算命的許多例子也都很準確。一般來說,我不輕易給人占卜,決不以開玩笑的態度對待這種事。而是每次占算之前盡量靜下心來,使自己空虛,使自己的場盡量去覆蓋被佔算者所要求知道的信息,就像氣功師發氣一樣。打個比方說,就像用雷達去偵察某個區域,我首先使自己慢慢靜下來,靜到像雷達屏幕上一片空白後,再接通,好像雷達在掃瞄偵察的區域。這時占出的一個信息,依理論來說,可以有好幾種答案,就像屏幕上出現一個亮點,是敵機,是友機,是什麼型號都不清楚,但方位是知道的,於是占算者憑著「靈機」,一下子脫口而出地說出答案,而答案正是這樣。我認識兩位佔卜大師,他倆除研究重點不同外,但都強調「靈機」的作用,且幾乎各派占卜學說也都異口同聲地強調必須很好地把握「靈機」。現在我知道了,這個所謂的「靈機」,正是魔鬼的作為。
為了使占算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我千方百計地查找了許多古籍資料,以後帶我信主的鄰校同學也為我複印了北京大學圖書館收藏的命理書,又通過我們一起學算命的夥伴在北京圖書館複印了大量港台出版的現代命相書,對比紫薇斗數和八字這兩種算命方法並進行深入研究。像大學解題一樣,提出了許多修正方案,甚至在算命時考慮到了標準北京時間上也應為北緯30度時間,即比現在北京時間慢14分鐘,這些都詳細記在當時我所寫的算命書中。
1990年,社會上開始出現了許多污穢的所謂氣功、算命和現代科學結合的書,我也開始創作我的「著作」,把我所知道的許多隱密的算命方法和成功的算命體會寫出來,並強拉上現代科學依據,稿紙足足寫了不下百頁。
在我經歷了學習數術並從理論到實踐,從實踐到理論的過程之後,心裡卻沒有享受過一天真正的平安。算對了,就狂喜覺得自己了不起,算錯了就更加深入研究。在無可奈何中越陷越深,苦苦掙扎。特別使我不能接受的是「人生劫數,與生俱來,無可逃避」的觀點。雖然會算了,但確真要給人指出前面的災禍和不幸嗎?難道真無補救之法嗎?因著這個原因,我又開始學風水術,學一些更深層次的奇門遁甲的方法。因為這些方法能夠驅災避邪。
當時教風水的老師給我們所講的風水,即把大部分來自魔鬼的陰陽宅風水起了一個好聽的名字叫環境地理學。這裡我們必須區別,現代環境地理學與古代魔鬼之術的陰陽宅決不能等同起來。現代環境地理學或住宅社會學是從現代科學的角度出發,研究使人的居住環境更為適應人的生理心理,更富於田園風光,防止由於人工建築材料或鋼筋混凝土屏蔽結構引起高樓大廈綜合症等。而我國古代的陰陽宅差不多是魔鬼的東西,特別是陰宅。我當時被魔鬼控制的時候,不但學會了這些,還學了些擺陣的方法,現在想來真是萬分可怕。
在數術學到這般水平之後,我感到徹底被某種力量挾制了,這種感覺只有自己才知道,而且是言語表達不出來的,沒有一定「造詣」的人決不會有這種被鬼附的感覺。即使進電影院觀賞電影也要按風水找個有利自己的位子坐下,似乎害怕放映後地震,而隨時勘測什麼風水對自己有利,在別人認為我學會了能夠奪天地之造化的數術之後,內心卻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恐懼和茫然。
1991年我獨自住在一單元樓房中,這便給了我施展風水才能的大好機會。然而由於建築格局已確定,門、窗、廁所和廚房已不可改變,於是我住在裡面渾身不自在,今天改改床,明天搬搬櫃,在屋子裡團團轉,像得了精神病。
正當我一步步走向滅亡之際,主的奇妙大救恩開始臨到我。1991年年底,與我相識於氣功班,結交於易經班的鄰校同學來京考托福,住在我家,為照顧他的學習,我較少折騰房間擺設。冬天,我倆睡在一個房間裡。我們是在相互切磋氣功與算命的體會中結下友誼的,他於大學畢業離京時曾送我從北大圖書館複印的《淵海子平》作紀念,而我送他的是氣功古籍書。他畢業分配在外地某單位,恰在一位老基督徒手下工作,得到這位老基督徒無微不至的關心,並且信了主。雖然生命十分幼小,但已有聖靈的同在。1990年10月24日,他來京出差,雖送我一本《聖經》,但近一年時間內我並未翻一頁。這次他來後,我們開始一同看《聖經》,當然我當時看的並不認真,只是瀏覽。他在每日臨睡前禱告,並對我說:「我們追求的神,其實是一位至高無上,管理宇宙萬物的耶和華神,世界如此和諧,大到宇宙天體運動十分有規律,中到人體結構的奇妙,小到一切有生命的小昆蟲,都是這位真神創造的。我們以前總歡喜預測未來,其實一切都是這個真神安排的。」我心裡似乎豁然開朗,我的悟性告訴我,宇宙間有一位真神,他管理一切,人不可能逃脫他的法則。其實當時神已開了我的心竅,因為我正在尋找這樣一位大能的神,我當即表示願意接受他,並開口禱告。
當然當時的認識很初步,也有不少錯誤,雖然我承認有神,但沒有真正向他認罪。禱告的內容,全都是自己所求的屬世的事,覺得他應該像一位觀音菩薩,有求必應。
正如《聖經》福音書所說:「你們祈求,就給你們,尋找,就尋見;叩門,就給你們開門。因為凡祈求的,就得著;尋找的,就尋見;叩門的,就給他開門。你們中間有誰為兒子求餅,反給他石頭呢?求魚,反給他蛇呢?你們雖然不好,尚且知道拿好東西給兒女,何況你們在天上的父,豈不更把好東西給求他的人嗎?」(馬太福音7:11),感謝天父奇妙的安排,他為我預備了一條認識他的道路。從此,一種新生活展現在我面前。
深蒙主恩得釋放
初信主之後,我想繼續進修一下外語和學習中醫專業。我向主求,主答應了我的禱告,我爭取到了外語進修名額,同時通過成人高考,考入中醫夜大學。由於主的厚待,1992年到1993年夏是我事業最順利的一段時間,1993年春我外語進修完畢後,考入了一家新技術企業作外事和技術秘書,事業走上了正軌。感謝主,當時由於學習緊張,逐漸沒有時間看數術書了,又為了交學費賣掉了許多氣功書和一些發行量很少的數術古籍書,逐漸地,在主的大愛之下,自覺與不自覺地疏遠了魔鬼。
我當時狀況是雖然接受了主,但只是在頭腦中相信神的存在,或承認耶穌是人類的救主,卻未曾打開心門接受他為我個人的救主;僅從理性上承認人人都有罪,卻從未在聖靈的光照中徹底知罪、認罪和悔改,認為在知識上接受這一套觀念便足夠,而根本沒有一顆憂傷痛悔之心,而且對上帝的救贖計劃和許多基本要道並不清楚。
但是魔鬼必不甘心我從它的權柄中出來,它必要爭奪我的靈魂,用各樣方法迷惑我。於是我在信主蒙了一些主恩、事業有了好轉之後,又重新陷入了一種難以自拔的 「窘境」。信主後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長進,生活有了什麼問題,既求耶和華神也求魔鬼,也禱告,偶爾也算命,但都為了滿足自己肉體的需要,對算命不像以前那樣執著了,原因有二:一是不像以前那樣靈了,許多事「失算」的結果使我感到數術中的虛空,即使能夠算準,也是無可奈何的感覺;二是由於主答應了我初信時的許多禱告,使我感到禱告求主真是「更高的層次」。因此,我很想徹底放棄算命,一本本地減少氣功、數術書的數量。但又不肯一刀兩斷,心中沒有真正的喜樂平安。腦子裡念念不忘過去學過的數術,甚至還產生了一些新迷信,1994年5月13日春遊,恰逢星期五,我說這個日子不吉利,西方稱之為黑色星期五,而把春遊日子推了幾天。那時我信主真是信得怪怪的,不是不虔誠,而是好像不知道該怎樣虔誠才能蒙主恩一樣。總之,沒有擺脫過去迷信數術的思維。
1993年夏到1994年夏是我迷失的一年。在這一年中,我沒有正常的讀經、禱告和聚會,像迷失的羔羊一樣遠離了羊群。許多事情又用世俗的方法,甚至靠占算解決。1994年初,我進修時的一位女同學從蘇聯回國,在我的幫助下,在我公司謀了一個職位,由於原來是進修的同學,現在又在一個公司工作,我們彼此接近起來,下班後一起回家,開始有了最初的好感和約會。這是我的初戀,起碼也是我這一方的感情投入,我的心情激動而快樂,為了探索我倆未來如何,我又重新算命,我們相差七歲卯戍相合,年命相合根基穩固。這是命書中最好的搭配,於是我向主求,將她嫁給我。我不是禱告求主的旨意、聖靈的帶領,而是命令主成就好事,這一階段我是又禱告,又算命,由於沒有真正認罪悔改得救,因此還在魔鬼的控制之下,所作的一切事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肉體的情慾,眼見的所謂好處。
以後我看到哥林多前書十章二十一節主告訴我們當逃避拜偶像之事說:「你們不能喝主的杯,又喝鬼的杯,不能吃主的筵席,又吃鬼的筵席。」真是愧疚。當時,我還偶而參加週四晚上一個大教堂的聽道,也試圖拉我的女友一同去,但是我們因著一些事發生了爭吵,這種爭吵恰好發生在我應去聽道的時候,由於爭吵我還是沒有去聽道。終於,我的女友提出與我分手。現在想起來,這是一件好事,況且我們當時也沒有更深層次的交往,但我從小時的境遇養成了我極重感情,甚至缺乏理智的性格,因此這件事給了我很深的打擊,但也為我真正的尋求主、放棄算命打下了基礎。
交友失敗的苦悶加之生活和進修學習節奏的高度緊張,以及合資企業人際關係複雜,使我陷入了幾乎走投無路的地步,特別是在這時我的中醫專業考試多門不及格,想放棄又捨不得。記得我那次上夜大,在雨中,迷迷糊糊地過馬路時,幾乎被汽車撞上,當汽車嘎然急剎車聲和司機大聲斥責聲傳入我耳中時,不停流過我面頰的不知是雨水還是淚水。「我真是苦啊!誰能救我脫離這取死的身體呢?感謝神,靠著我們的主耶穌基督就能脫離了。」(羅馬書8:24-25)主啊,我這樣一個敗壞的孩子,你依然這樣愛我,等待我。
在苦悶失望走投無路之際,我又去教堂聽道,並看望在主內的肢體,希望能得到解脫。一位老弟兄見我滿臉陰氣,很不自然的樣子,看出我在被魔鬼捆綁之中,很鄭重地向我談了十字架的救恩,指出我應該徹底地認罪悔改,脫離魔鬼的權勢,因為神的兒子顯現出來要消滅魔鬼的作為,只有靠著耶穌基督的救恩,才能洗淨人的罪,並得到那永遠的生命。在走主的道路時,每天都要回到十字架面前,求聖靈光照,把罪倒空,因為這是信主的第一步,每天的認罪禱告要發自內心,不要流於形式,只有知罪、認罪悔改才是認識主的第一步。因此我認真地來到主面前,以虔誠的心向主認罪、求告。也按這位老弟兄的教導,我向神禱告說:「主啊,求你使我認識我自己,也認識你。」
當我禱告說「主啊,求你使我認識我自己,也認識你」時,聖靈光照我,使我看到自己是多麼污穢,多麼配下地獄,多麼不配得主的愛;而主是多麼偉大,多麼榮耀,向世人彰顯了多麼大的愛!當我開始真正認識到自己的罪時,也開始真正從本質上渴望認識主。
正如詩歌中所唱的:「有如小鹿渴慕溪水,我的心靈渴慕你,因為你是我心所求,主啊我要敬拜你。」感謝神,「他厚待一切求告他的人,因為凡求告主名的,就必得救。」(羅馬書10:12-13)。神真是願萬人得救,不願一人沉淪,他尋找失迷的羊。
1994年秋冬的一個晚上,我躺在床上,在一本《海外校園》中看到這樣一段話:「認為只要憑著信,就可以從神那裡支取想要的一切。我認為,這是一種以自我為中心,將福音賤化,功利化的偽福音。」「在追求神的時候,一定要有一顆謙卑的心。神比我們高得多,只有仰望才能看到,平視、俯視都不行。誰會去信靠一個任人愚弄利用的上帝,接受一個可憐的耶和華作自己的神,做自己的主呢?」當時我心裡受了相當大的震撼,我不就是一個想利用主的人嗎?當時難過得真是欲哭無淚,只有禱告說:「主啊,赦免我,我是個罪人,主啊!接納我作你的兒女。」
當天晚上睡得真好,睡了很長時間,第二天早晨起來,頭腦很清醒,我意識到我得救了。以後當我讀到詩篇127篇中:「你們清晨早起,夜晚安歇,吃勞碌得來的飯,本是枉然,唯有耶和華所親愛的,必叫他安然睡覺。」是的,我經常憂鬱,從大學起有失眠症。其實一個人無論地位多高,多麼富有,名聲多麼顯赫,卻不一定能有良好的睡眠。只有主所愛的,才能有這個福份。從此之後,我徹底地擺脫了失眠。
我得救了,「得救是本乎恩,也因著信」(以弗所書2:8),從此我真正活在耶穌基督裡。正如馬可福音1:15說:「日期滿了, 神的國近了!你們當悔改,信福音。」悔改和信心是缺一不可的,都是主所賜的。
我得救的歷程是曲折的。我「先天畸形」(信命交鬼),「後天不足」(初信時,沒有好的屬靈供應),但神還是憐憫了我,救恩最終臨到了我,這絕對是神的恩典,叫我決不敢自誇。神賜給了我新生命,神用他的愛除去了我的「先天畸形」,補充了我的「後天不足」。
神絕對不是我們利用的工具,我們首先應該想到神為拯救世人,差派他的獨生愛子為我們成就了一切,最後被釘死在十字架上,這一切是為救贖我們的生命而做的,我們得救必須經過對主耶穌的信心和他的寶血,這一切不是靠修行而來的,而要靠我們真心的認罪和悔改。真正得救與否與對罪的認識至關重要。
我在主裡重生之後,從此再也沒有停止聚會,生活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心裡開始有了真正的平安和喜樂。首先我銷毀了幾乎全部的數術書,包括港台出版物,大量手抄真本和複印件等。1995年春節,一位弟兄送我一本叼雷博士寫的《認識聖靈》。我回家後,心裡有了感動,把我留作紀念(不是留作算命)的最後幾本數術書銷毀了。以後在1995年,又得到一本賓路易師母寫的《眾聖徒的爭戰》一書,多次閱讀,對照自己,消除過去交鬼留在腦子裡的印記。我參加聚會時弟兄姊妹看我的臉出現了光明,最初向我傳道的同學說我從裡到外整個變了一個人。正如保羅說:「因為賜生命的律在基督耶穌裡釋放了我,使我脫離罪和死的律了。」(羅馬書8:2)神的到來正是:「被擄的得釋放,瞎眼的得看見,叫那受壓制的得自由。」(路加福音4:18)從此我再也不怕命相的生剋制化,奇門的死門羅網,不崇拜風水的山環水抱,不指望星相的吉星高照。我所敬畏的是救贖我們生命的三位一體的真神。(路加 中國大陸基督徒。)
摘自[生命與信仰/200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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